她,1979年6月18日生,双子座,外加O型血。
他,1976年6月14日生,双子座,B型血。
星座上说,这两个人如果恋爱那就等于是四个人在恋爱。天,四个人!够复杂。
最初的认识很简单,两人住在同一楼幢相邻单元,那时正值小区改造,从单元出来仅一条通道。她每次都要经过他住的单元。于是就有那么一天,一辆摩托车停在他那个单元的门口,这让她通过显得困难,于是她大喊“谁的车子?拜托下次停好一点!”。之后就听得拉窗子的声音,三楼有人探出头来朝她看,她扁扁嘴,小心翼翼地过去了。
直到后来受到一个好朋友w的邀请,一起吃午饭,顺便见见w的男朋友。约在麦当劳,去了,见他们旁边多了一个男孩,有点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哪儿见过。那男孩看到她,眼神突然亮起来,带点坏坏的笑看着她。w介绍男孩是她男朋友的哥们,也和你住在一个小区一个楼幢。这时,她才猛然想起那天的事,有点不好意思,笑笑,才装作没事般一起聊天。就这样,很自然地,作为w的姐们她常常被拉着四个人一起玩一起爬山。其实,见到他时她的心里也有些异样,似乎长久的寂静就是为了等候他的到来。
两人快乐度过了最初的一个月,之后她知道了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那时他有女朋友,是亲戚介绍的。她好不开心,觉得他是脚踏两条船,虽然他从没真正地对她表白过什么,可他的眼神告诉她他喜欢她。他说,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来解决好这件事,他对那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答应了。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年七月一日,正好是约定的期限,她打电话约他见面,想着以后开心的日子。但当他出现在她面前时,当他告诉她再给他几天时间时,她愣住了,不相信一个月的等待终是没有结果。她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双子座的个性又开始在她身体里作遂,她心动的男孩给他这样一个结局,最终她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了他俩之间的事——一封信,委婉地告诉她是家庭的原因,父母认为她年龄太小,谈恋爱的事等过个一年再说。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他会等,为她等一年。她笑笑,把它当作玩笑,没放心上。
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有天,他真的找她了,带着微笑带着忧郁,还跟她一样换成了移动的号码诺基亚的手机,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开始心软了,可她的叛逆阻止她不要回头,拒绝他,一次两次。他有些无奈,有一次他哭了,对坐中她突然发现一向不抽烟的他也开始不时地抽几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淡淡忧愁更是无处躲藏,她感到体内的倔强被一点点地抽离……两人又重新走到了一起。
在朋友的祝福声中,以为会是一段美好的开始,然而真正到了一起,才感到什么叫爱情的累。也许两个人的思维跳跃实在太快,当她说什么时他在想另一件事,她从这个角度她却从那个角度,而反之也一样。她讨厌他在电话里一个劲地问她在哪儿跟谁在一起,讨厌他问是谁打来的电话给谁发消息,讨厌他对她的不信任,双子座的她最烦别人干涉自由。其实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爱他,他也很爱她,可这样的爱让她累。几番折腾之后,她还是在电话里告诉他,分手吧。放下电话,她狠狠地哭了一场,病了一个礼拜。
之后,她想起了曾经有个算命地说,他和她只有五成的缘份,永远也走不到一起。
她至今仍会不时地想起他,想起他最爱听她唱的那首歌:
你不过给了一点温暖 我就忘了问别的冷淡
有时候心软是一种悲惨 推自己跌入遗憾
也许会拥抱这种情感 和最开始的抉择有关
有时候敏感是一种负担 害思绪凌乱不安
我是挂在屋角的风铃 你是风拨弄我的心情
常常是忧郁 偶尔是惊喜 你主宰而我随行
我是原地打转的风铃 连痛哭都听来很抒情
每次看风停 爱扬长而去 我恨我那么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