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生活五彩斑斓,除了工作杂事不断,今天更是如此。
周日那天拍写真拍了整整一天,晚上才感觉脚腕很痛,原来是脚踝扭伤了,心想也许休息一晚周一就没事了,没想到昨天还是很疼。匆匆带了伤筋膏药去学校,一早上完课后赶紧贴上。一瘸一拐的,直到今天也没好。星期四“三八”节还要以年级组为单位参加拔河比赛,向组长请假,他说实在派不出人了(本身就凑不够9人,向别的组借人呢),他说先报上去,到时候再说吧!
每一天去上班,除非早早去,在七点二十之前到,否则市政府南门前那一段总是堵得不行,真没有一天是不堵的。今天也不例外。一辆白色的CAMARY在慢吞吞的车流里居然旁若无人地快速斜插过来,我不让,按了喇叭,谁知她像生气似的往前一冲,屁股一扭,“咔!”我的反光镜抖了一下,她的更干脆收进去了。后来我的车身到了她的右前方,我看司机是送孩子上学的女家长,她白色的车子右边红红的一块,心想这个女人开车真比我还“狂”,这么乱开车,一定经常擦擦碰碰,红红的痕迹一定是早前擦上去的。我朝她看看,说:“你这个人不会开车的。”然后顾自开走了。谁知到了学校门口停好车,看看反光镜没事,可车子左边居然又被擦掉了。呜呼!原来刚刚人家白车上红红的“鲜血”是我的呀!虽然擦得不深,估计打腊就可以打掉,可今天我老老实实地开车,并没有违规,在这种情况下还被擦,而且当时居然都不知道——真傻得让人郁闷啊!
为什么老是擦擦碰碰呢?后来我不禁又反思起来,别人固然有错,可为什么我此类事情特别的多呢?一是也许我太在意了,一点小擦小碰,换了别人也许根本没发现,或没在意,而我呢,却总把小事放大,挂在心里。二来,也许我开车的心态真的是太过于急躁逞强,经常横冲直撞的,堵车的时候又从来不肯让人。虽然开车的时候老让人也不好,但像今天,要是稍微让一让,哪怕停一停,估计也就不会被擦了。郁闷啊,我的驾驶心态什么时候才能好一点呢?
下午还在教室,突然孩子们的目光都向教室门口飘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一手捧着一束漂亮的鲜花,另一手拿着一张卡片走进来,说自己是花店的。边走边问:“请问你是三(4)班的X老师吗?”“是啊!”我看看妇女手中的卡片,确实写着三(4)班CXX老师,还有我的电话号码。就收下了鲜花,放在讲台边的小桌子上,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继续讲课。不过心里总有点嘀咕:“这是谁送的呢?肯定不是L的,那么,是哪个家长吧?”
果然,下课后掏出手机,看到阿烈发来的信息,预祝我“三八”节快乐,还让我下班后去他店里取蛋糕。这是一束黄色的康乃馨,中间有几朵黄玫瑰,还有一朵白色的百合,还插着卡片,大概是阿烈亲手写的,有我的名字,还画着简单的图案。一番心意自是笑纳,不过家里已经有一束花了,要摆这么多花干什么呢?于是给了老包。
作为“妇女”看来还是挺幸福的。上个周末就收到了小T妈妈送来的点心,今天收到了鲜花,周四组长请我们组所有女同胞吃饭,学校还有一点小小的意思。而L,早几天就开始频频发来信息,要请我吃饭。我说不用了。可他说礼物是必须的,每天都在问我需要什么,想要什么。问穿几号的鞋,让我去挑衣服,甚至说他自己去买来送我……我一一回绝了,我说我实在想不出需要什么——呵呵,就算想要什么又怎会向他开口呢?毕竟他不是我的爱人啊!
雨还一直下着,搞不清季节的更替,是春天了?还依然是寒冬?天气预报还是一连串的雨滴,我也不再像前段日子那样急切地盼望春天了。反正天气不会听我的,该来的也总会来。每天穿着厚厚的冬衣,爱美的心也和春天的花衣服一起束之高阁。写着写着,收到阿烈发来的一条耐人寻味的信息:
幸福的辛苦,喧闹的寂寞。平静的涟漪,汹涌的恬静。你的心思,无人懂。
L说我若即若离,是个难以琢磨的女人,为了我饱受煎熬。我真的像他们说的这样吗?我的心思真的无人能懂?当然不是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女人,只不过比别的女人多了个秘密,一个无法与更多人分享的秘密。在那个知道秘密的人眼里,我只不过是一道透明清浅的小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