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年我所犯下的错误,子夜或许下墙不会那么早。每当想起斯,一句话总是浮现在我耳旁,“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现在子夜又魂系归来,我有何等面目见子夜。即使子夜能大量能宽宥我,我也无法洗脱内心的愧怍。唯有在子夜上墙之际,负荆请罪一番,才能稍微拓平我内心的纠结。不求子夜能原谅我,但求内心好过一点。
有时候,我在想,子夜的归来,是不是换一种方式表达对杂谈的不舍。或者,只不过是积怨还未平的表现,又或者是他人假借子夜表现自己的大肚能容。但我分明看到了子夜的辛酸与曲己,个中滋味不足与外人道也。如果从前对子夜的认识,只是一些风流史的听闻。而现在我却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不顾形象,低调低飞的艰难。
或许,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不削为之的,也是子夜的那些对手会偷偷窃笑的。但是在我的心里,却像一把弯钩的锉刀,一带就是一片伤感的鲜血。对,我承认,这么成熟的男人,假使我这个不断背的男人,没有一点动心的话,那是错误的。我甚至觉得子夜,就是向往中的自己的投射。我觉得我开始分不清楚,子夜是不是小寒,小寒是不是子夜。我多希望未来之日,我化为子夜。而子夜会欣然的接受,变成现在的小寒。
这是男人之间最微妙的感情。不是心动,是番在动。而番上写的是,做一个真正成熟而通透的男人。这就是一切奇怪的爱慕的来由。记得邵明波老师,曾经劝我玉成子夜和姝然的好事,我没有听从,因为我觉得子夜什么都有了,不该再抢走我的心爱之物。现在我才发现,这不过是一个不成熟的自我,与一个成熟的自我的投射之间的争锋。我爱的不是那个女人,只不过,不希望输给明日之我。我知道子夜很帅很有风度,有种奇异的美男特质。而我是在乎这些的。如果子夜你曾经是真心的话,请不要我当成要夺你所爱的人。把我当成为你们助兴的表演者吧。因为我实在不希望,你再低下未来之我,毕竟需要一点尊严的高贵之头。
或许,不真实的永远不会真实,错就错在,我们都开始变得投入。虽然再逼真,也是假象。但是我相信,即使假象假到千百万像素,毕竟也有真的影子。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用文字,最大化的编制一个现实的影子,最大化的刻画出我们生活中现实的样子。那么我们不就可以在假中求真,在幻中求实了吗?如果,我们都老去了,在网络里,有我们最大程度的一切写照,那么真是老怀安慰了。
是的,请动笔,坦率执着点吧。那么我爱你,姝然爱你,还有情感和杂谈,甚至曾经就久仰你的人,又重新开始爱你。我觉得你如此的甘愿放低自己,为了得到的,不就是真爱吗?特别是姝然,她似乎特别想听你的心里话,请拿起坦白的武器吧!没有话可以坦白,也要制造了话去坦白。请大胆而热烈的告诉她:你不爱她,爱他的人是我——小寒!这样我就恭喜并谢谢你了。我很好,真的很好,请万安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