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这样的,它有很多的铁栅栏围着你,但是很通风,你可以看风景可以唱歌听音乐,但是,你也只不过抓着两根铁栅栏,做一个迷惘失望的囚徒而已。
很久之前,这个世界没有一个绝对对爱情领悟透彻的人类,纳兰性德的造诣在我看来远远超过了现在的任何一个人。其实世界上永远没有薄情的一方,所谓薄情只是控诉对方的一种冲动而已。
每天我尽力的演绎一场华丽的木偶戏,穿越在青黄琳琅的尴尬交叉,企图一次次的越狱,背道而驰,众叛亲离。远古的洪荒时代充塞着无数的生死别离,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爱情,只有永远的滥情。起初的一切羞赧和踌躇只上为了面对这个冗杂,每天在教室里病态般的兀兀枯坐,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斑斓,流年未尽,末日尚远。故有画地为牢,势不可入,削木为吏,议不可对,定计于鲜。在这个沉睡消寂的年代里,纵使更有花开花落,我宁愿选择退避三舍,画地为牢,固守其中。
其实,我们就是小偷,偷了时间,偷了年华来修饰自己的一生,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害怕自己的徒劳。昏黄的天色,成群结队的大雁交映相称,比几何课本里对称形象了千千万万倍。你跑到我的脸前问我,为什么大雁都往南方飞走了。我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便撒谎说,或许北方让它们不高兴了吧。
曾经做了一个梦。
浟湙潋滟,浮天无岸。
你的笑靥让我痴迷困惑在一个结界长达几个世纪。我是一个祸害,入骨般的病根永远伴随着我的体魄。可是你身上那股别致得韵味让我感觉分外的妩媚成熟。昼夜交替一次,我都会轻轻地摸一下自己跳动的心脏,为你跳动。全身最脆弱的器官除了胃脏就是泪腺。
丛林的芋头盎然生机。我需要一段墓志铭,而收敛了自己过去的绝望静态。想和你居住古厝,永远生活在消弭的结界中,倘若真的可以这样,我们将会活出一个崭新的时代,没有伤痕累累,没有血迹斑斑,没有藕断丝连。
你说,你要带着我私奔。我想告诉你,这是我最想的。流浪也好,私奔也罢,只要和你一起,我都会微笑着隐忍所有一切的伤疤,因为你是上帝馈赠给我的最好礼物。
当先前的生命被敲击得千疮百孔的时候,god把你安排到我的身边,或许一切命中注定。曾经的踽踽独行,孑然一身戛然而止。
曾经我想做一棵树。我不要喜欢别人,也不要别人喜欢我
你说:你从人间蒸发的日子里,我变本加厉的自卑。越发得感觉我就像一个雕塑,作者就是你。你没有了,我变没有了意义上的形态和潜伏在内心的自信。
你说:我现在最大愿望就是可以和你在一起,在你不开心的时候逗你,在你难过的时候哄你,在你生病的时候陪你,永远不要在情爱的斗阵中失败,这便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
你说:当生活的每个角落都渗透着绝望的时候,我便不再坚持,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再也不用这样累,这样辛苦,可以开心得拥有我们想要得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