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干红和黄酒是我最爱的酒品,当初刚接触的时候很不适应。
喝黄酒可以追溯到1992年,当时买了本书,介绍酒的知识,看到里面提到黄酒有营养,而我从来没喝过,迫切地想品尝,于是买了一瓶。第一次喝,觉得味道怪异,感觉像是中药一样难喝,想到在高中时代第一次喝啤酒感觉像马尿的滋味,宽慰自己慢慢适应。喝了很多瓶之后,渐渐适应了。
第一次喝干红好像是在1995年底,当时所在媒体的几个老同志说要过新年了,采办一些年货,就申请部门派车去乌市奇台路的糖烟酒公司那一片批发海鲜和食品,我也跟上去了。当时大家觉得楼兰干红价格挺实惠,每人都买了两瓶,我也不例外。
理论知识告诉我,法国人食肉量大,但心血管病发病率低,原因在于常饮干红。于是,我开始培养自己的消费习惯。第一次喝的时候,感觉像是醋,不,比醋似乎还难喝,书上说要啜一小口,让舌头充分感觉其滋味,然后再徐徐下咽。我照样学了,可真感觉不出它的“美味”。第二天去上班,几个老同志都说干红“太难喝”。也是,过去大家喝的都是国内的甜葡萄酒,其实是色素、糖、葡萄汁等勾兑出来的,对中老年人或者发福的人或者有心血管病的人不宜。
记得在上世纪90年代国内舆论开始引导葡萄酒消费(干红)的时候,很多人是用雪碧饮料兑干红喝,味道变成了类似于劣质甜葡萄酒的样子,被一些人讥笑为没有品位。
我逼着自己和原汁原味的干红,渐渐地就适应了。新疆地产的楼兰、新天、乡都等几个牌子的干红我都喝过,也喜欢长城和张裕,从此不再喝半甜或甜葡萄酒了。后来我将每天喝点干红作为抑制高血脂的药方,喝了之后感觉不错。
2001年深秋去北京广电总局探望一位老领导,他拿出一瓶友人赠送的法国干红请我吃了一顿午餐,那也许是我喝过的最贵的一瓶红葡萄酒。
干红不像白酒那样辛辣刺激,喝多点也不觉得胃难受,而且解腻消食,成为我最爱的饮品。喝干红时,可以配些干果或小菜,如花生米和卤牛肉,也可以什么都不要,干喝。
盛夏时节,将冰镇的干红里加入一些冰块,在午后时分,听着美妙的音乐,浅啜慢饮,细细品尝人生的快乐。隆冬时节,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喝着颜色暗红的葡萄酒,感觉全身充满了温暖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