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朋友和记忆
上班第一天就在网上遇到了侯珏。恍然发现,近一年似乎没有特别的联系。但距离却从未远去。
认识侯珏在2004年春。是先熟悉了她的文字,每个字都象一个飘逸着的影子。无处不在,而又无迹可寻。同时认识了北师大的老师,小董。若干天后,这两个偶然相识的人成了我最可信赖的朋友。在北漂期间,两次不在北京的搬家,都是小董带着她的学生帮我做的。2年后,她的得意门生张永进鬼使神差地在商报当了我2个月的同事,但又悄悄远走浙江。
简直匪夷所思。
和小董的稳重比较,侯珏更象是一个精灵。在北京林大见面时,夜空寒风凛冽,这个身上流淌着奴尔哈赤血液的人,用最动听的老北京话解释她的北京和摇滚。
后来,她是惟一一个能准确记住我女儿生日的朋友。当我女儿生日那天,装着发夹的包裹从遥远的北京来到成都,惊喜的孩子一直想知道,这个阿姨什么模样。
我告诉她,175—178厘米{视鞋子和心情而定}的女人,在文字和音乐的间隙里穿行,带不走一丝尘埃。如果时光倒流,她不是在内蒙的草原上牧羊,就是在辽宁东北角的丛林里追逐羚羊。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会有马匹头琴和羊皮书。
真让人有去流浪的冲动。哪怕就为一支有可能让人感动的歌。
感性与摇滚
3年过去了。在林业的边缘,侯珏说,他一直在听一个日本电影的OST 《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安静的音乐 清晰且暧昧着 像是一种祈祷很多点滴往事 没有缘由的从大脑皮层涌出
日本的电影总是这样细腻.音乐亦是如此。想起朋友形容THE CITY NAMED SHANGHAI。他说你有没有一些东西你想把它放在盒子里,然后藏在哪个你永远找得到的地方,你会很安心。因为你知道它在那儿永远不会被遗失。
也许你其实永远不愿再去触及它。
我想我在逐渐远离这种音乐形式及生活方式。在边缘徘徊的太久导致精神异常敏感。脆弱。
轮回的美丽
岁月如酒。年轮一层层覆盖着,于是,记忆里边有了醇香。不是婚姻那般现实,没有交际那般功利。如果有一天,生活里还有回忆,那一定是这些精灵的乐园.
曾经有牛人如此衡量男人和女人和文字的距离。总结出概念是,如果有色色生香的人,文字就不必玩了。很想赞同,或者是色心足胆气不够,但如果有了色色生香的人,文字也就该跳跃多情了。
不足与论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