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化”或“男性化”不是我想强调的性别差异话题,也不是为了吸引异性处心积虑而为的性别特质,应该说,是在个人魅力外的性别表现,当男女面对个别异性时,所显示出让对方心动的特质,同时还兼具有社会文化认知的性别气质,所以当我看到大学校园从女老师到女学生很多都是长发披肩时,便想究竟是传统认知“女性化”的误区(男人比较喜欢女人长发)?还是审美观问题?
在一个教授女性主义相关课程的女老师聚会上,我发现她们多是直长发披肩,连女同学也不例外,可是怎么看其中有几位脸型、样子都实在不合适长发,就联想到多年前台湾歌星包娜娜唱的《长发为君剪》这首歌,下一句当然就是“短发为君留”喽!接着更恐怖的是“妾心已属君,莫让妾消瘦”,但毕竟那个年代很难追究什么了,可怎么到了“她世纪”,幽微的“女性化”意识-长发披肩,如何还放在很多不相称的面庞和行止上呢?为了要“掩饰”女权者身份吗?真是饶有趣味!
特别是当她们义正词严谈男性压迫,或者拉开嗓门高谈阔论时,我宁愿看到的女人发式是各有风情,以及娓娓道来的观点,因此实在不需要竞相跟洗发精广告模特儿看齐,因为那些头发都经过“非常”处理,为了突出秀发效果而夸张地呈现,和你我关系都不大啊!而女人顶上风光,大可以千变万化一展个人风格呀!
之所以言及女人长发和男人喜好之间的关联性,一方面是琼瑶式小说里女角惹人怜爱的形象“暗示”,另则是有些男人把玩女人头发有如摸小脚般的快感,这些纯以个人造型或情趣而言,我全无置喙余地,但变成一种集体样式就值得探究喽!
发式无罪,我只是从高等学府里的一些女性知识分子中,看到我们有点“错乱”的女性意识,包含了维权姿态和个体自主间的微妙矛盾,而西方早期的女权运动者多变成“男人婆”装扮,则是另外一种矫枉过正,等到后进刻意妆容后,一过度了又不免矫情,至于我们因为还少了点人文和美学素养,就更显尴尬了。
因此,只有在女性自觉意识上全方位的学习个体化与主体化,那么“女性化”就不会受制于浅薄的发式符号,也不用在乎男人看女人的标准,而是仪态落落大方,言行有节度间散发出一种性感,则何至于让毫无个性美的直长发式充斥校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