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谁愿与我一起去采摘生命之树上的果子
我曾听说圣经中有一种用来唱歌的圣鸟儿,它用它的柔弱的心胸紧抵着玫瑰花叶儿的刺儿,一声声哀鸣着爱情,非到它的心血吐出来将大地染成血红它才住口,我也是那只痴情的荆刺鸟儿,只不过我在这里歌唱的并非那种男女之间的情爱,我只想借了我的女性的羸弱的手腕,写下我对于生命的无比的眷念和痴爱,那便是我对于我的青春的无比的依恋和珍惜!
然而,我们单个的人在自然界中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啊!我们只能悲哀而无助地接受着我们曾经象花苞般的青春和美丽在岁月的风尘中渐渐的枯萎,褪色。最后被岁月的年轮残酷地一点点的辗碎,最后吞蚀掉````因为我们无法去超越时空的阻隔,我们更无法逃避得掉我们所生存的这个环境的险恶。
一如我每天生活着的这座学校。它本身而言是极为优秀的,可在我的楼下,充斥着一些整天吆喝着卖卡的,守车栅的;无事可做打麻将之类的这群玩意儿,他们本身的存在就像寄居在这个巨人身上夹缝中的一些不干静的疙疙瘩瘩的细菌一样,每天他们象只无头苍蝇般在学校的各个角落肉麻地蠕动着;蝇蝇嗡嗡地发出一阵阵恶心的浪笑。随即翻版出一条条足可以轰动全校的爆炸性的小道消息或者丑闻。比如“我们这里那一位年青漂亮的女教师,别看一天到晚打扮的娇艳欲滴的,可至今也单身,是不是本身就是个尼姑呀,那对年青的夫妻结婚二年也没小孩,是不是前世作了孽,那个XX学院的教师刚离了婚,是不是有了相好的了,有天深夜看见有个大男人溜进了他的寝室,她还穿着一件睡衣,`````````”那怕是夜深人尽,她(他)们仍意犹未尽地咂着舌头,一副津津乐道的样子。似乎要从别人的眼泪和痛苦中才能减轻他们此刻生存的危机,好让别人从此不要看轻了他(她)在学校里卑微的地位和人格。我和这些人渣素不相认,可我平生就是好清高,我结不结婚又与这些下贱人有何相干呢?可在他们的淫威面前,我却感觉自己的命运如风中之草,我的尊严被他(她)任意地蹂躏和践踏。
有一个冬天的清晨,我推开窗子,看见了一片灰色而空洞的天空,有一只冻得瑟瑟发抖的乌鸦,立在褐色的丫枝起来的树干上,仓皇而无助地看着我 。我想它是否跟我一样地想飞出这间阴沉的陋室,多少年来,我就像一只井地之蛙,被囚禁在了这里。我是否要在这里慢慢的熬过我的余生呢?
目前国内对于女性展现她们的个性的社交圈是极为狭窄的,女性的天空是低靡的。有的是人和人之间功利性的接触,虚伪的敷汰,在这个商业化的社会处处充斥着双方的算计,防范和势力的潜规则,我们生活在一个异常喧嚣而浮躁的蜗居之中------这个对于性的享受极度泛滥而对于情的看重却极度匮乏和淡漠的时 代。我们每天都被自己的工作束缚着,因此而只能在自己所属的这个阶层和熟悉的圈子中生存乃至繁衍,重复着前尘后世的一个个苦难命运的轮回。我们时常郁闷地想,我又如何能跨越出那一步,去寻找另外一片净土?就如犹太人在”旷影40年的中:所述的那一段艰辛的历程。我又如何能逃得出去呢?
我有时梦见我所生活的这个地方就象一口棺材。而我是一只被束住了铁链的瘦小的麻雀。在我四周是一片清灰的沉寂的暮色,我听见十字架的长镐一锤锤地敲着我的灵棂。我感到了 死亡的气息一点点地逼近我,我想立起身来呐喊,可在这个冷漠的社会上谁会有闲心停下脚来听我的呼救呢!回应我的,无非是夜风吹过青石板的呜咽和夜雨敲击着棺木的凄迷。
因为我曾经生病的缘故,我对键盘的掌握有点生疏,所以,这仅是我在网上发表的弟三篇文章。当我哆哆嗦嗦的打完它后,我像获得了重生的感觉!我年青的心因而跳得迅猛而有力。
半个多世纪以前娟生曾说过“如果我能够,我将写下自己的悲哀和悔恨;为子绢;为自己 。“ 那么,在这里,如果我能够,我将用尽一个女性的细腻而委婉的笔触,写下我对于生和死的凤凰涅槃,写下我于生命的至爱。在旧约圣经《出埃及记》中提到摩西带着他的门徒去寻找生命之果的情景,”飞过连绵的山峦,穿过茫茫的沙漠,便最终 来到一望而无际的平川,河西岸均是为生命之树,果实年年开花可治万邦之疾。“ 。、事实上又有多少人能最终到达那片生命之树的绿洲呢?即使他们当年曾豪情万丈,勤奋地勇敢地想挣脱命运强加给他们的侄梏,可面对那些凌烈的朔 风,那些漫天的黄沙时,他们毕竟是孤单而无助的。
还有就是在这极其艰苦而漫长的跋涉中,他们没有爱,因而看不到希望。年轻的心像被 毒蛇般缠住 ,变得日渐疲惫而绝望起来,那些日夜被 着焦渴着的日子啊!他们身上的血已渐渐干枯,可惜又没有希望的翅膀,很快,他们的个人奋斗的历程,他们的孤单的身影便被覆没在了残酷的大自然 中!
所以亲爱的朋友,倘若在某一天的某个时候,您正巧也 看见了我的这段随笔,如果您与我一样,不曾悔改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居然也怀着一颗柔稚的童心,执意地想去寻找生命之树上的果子,那么请把你的手递给我,同时也把您的爱传给我 ,好么?